柯文哲是綠營創造的白色巨星
「我說過我是墨綠,當時是為了要向社會證明你的槍傷是真的。」在2013年的台北市長選舉政見發表會上,柯文哲對質疑他台獨立場的連勝文如此說。好個醫者父母心啊!
那年的太陽花事件後,眾多綠營政客與名嘴拱柯文哲出線,宛如白色巨塔上的萬世巨星,領在野勢力在「九合一大選」大勝,從此藍營陷入一蹶不振的漫長低迷。
柯文哲成了綠營必剷除的障礙
去年總統大選,柯文哲再度扮演勝選的關鍵,差點幫了藍營,也因如此成了綠營必須殲滅的對象。十年前拱他的原班人馬倒回來打柯,隱藏許久的「黑資料」交由側翼八卦媒體鋪天蓋地的散布。
9月2日柯文哲在歷經七十多小時的偵訊後,脫困被「請回」原信心滿滿應付檢方抗告,不料馬失前蹄,9月5日已成土城看守所下的階下囚。
以上不勝唏噓,回想十多年前筆者在台灣時的生活重心就是與這一般檢調人員鬥智——不斷的被搜索,偵訊,飭回,請回或交保,對於柯文哲主席的感受略能體會一二。
檢察官:基金弊案我有興趣 你飭回!
筆者不是達官顯貴,但是第一個被偵訊的案子卻在「查黑中心」也就是特偵組的前身,起因是傅崑萁與古董張炒作的合機(1618)被牽連,2005年的8月當我收到高檢署的傳票時就想著脫身之法——先跟調查局老同事打聽到是有關於佳和(1449)炒股的案子,於是先編了故事,在自白書中暗示:我有政府基金的收賄弊案資料,我猜測查黑中心一定有興趣與我交換條件。
請回 是檢察官口語 飭回是術語
果真在偵訊中,簡文鎮檢察官說要和我「做生意」:「你說的政府基金弊案我很有興趣,你飭回。」
在當時檢察官要被告離開的字眼稱為「飭回」以後才客氣的說「請回」但那只是口頭用語,由9月5日台北地方法院的案件告示的螢幕顯示可看到:在法律用語還是「飭回」兩字。
為什麼認罪?寧可交保也不被羈押
但以後我可沒那麼好運了,隔年台中地檢署王捷拓檢察官以華豐(2109)炒股偵訊我。到深夜我什麼罪都認了,只見檢察官將一紙書狀高舉,搖晃著說:「你看我羈押的聲請書都寫好了,算了,你50萬交保好了。」
此後的幾個案子,如應華、天良、得捷、正峰新等,我一概認罪。當檢察官問我炒作的目標價是多少?我就隨便瞎謅:「炒越高越好。」為什麼我要認罪?因為我寧可交保也不要被羈押。
地檢認罪 到法院難脫罪
其他案子的被告很不認同我這種做法。「律師跟我說,不可以認罪,你要是認罪了,以後到法院很難打官司。」陳文吉搞協禧3071案(真正的黃姓主力作手沒有被偵辦)被檢察官拖去台中看守所收押了2個月。
被羈押 得把自己當成動物
「被收押在裡頭,我都把自己當成動物,大號完我用手撥一撥,用水洗,裡頭很悶熱,新買的棉被,流汗濕了,臭到不敢聞,一出看守所就先把棉被丟了。」
同案的協禧公司董娘她哭啼啜泣地說:「我在被收押的那段期間,就當作自己去當兵。」沒有辦法想像女生的看守所那邊是什麼情況。
進去就沒法發聲 柯文哲失去舞台
香港籍的炒手陳俊堂綽號KK他說:「你千萬不要進去,進去之後,你在哭喊著四大基金貪污也絕對沒有人會理你,因為出不了聲音。」KK對於我來說是檢舉政府基金貪污的證人。
就像現在媒體上談論柯文哲的篇幅占滿了版面,但是過了幾天就會銷聲冷卻,
聲音傳遞不出來也等於失去了舞台,就如同不說話的高虹安一樣,暫時被人遺忘了。
認罪為逃亡 鬆懈貪汙同夥者的戒心
我當過調查員八年,怎會不知道在偵訊時認罪到地院時難以脫罪,但是藏有另外的想法:因為我根本不想被關,一開始就計劃著島內逃亡。
我想留在台灣策劃事情,有天簡文鎮檢察官找我,攤開佳和的筆錄說:「原本是不想辦你的,但是上面檢討我了。」哪有交換條件做生意這樣做的,隨你吧!我簽字畫押,更加堅定島內逃亡信念。
只是我幫港仔偷渡到了對岸後,他居然被幾個藥頭控制,回不了香港,於是我才放棄台灣的計畫,以送港仔證人回香港為第一要務。
搞柯文哲的八卦媒體後台是誰?
搞柯文哲的八卦台獨媒體去年底也搞我——煞有其事地刊出我在調查局的查緝專刊頁面,真是跟風的舊聞,其實這我早請《168周報》記者來訪,發表過了。再告訴這些大社長、大記者們小秘密:寫我被通緝的佳和案,早幾年前就過了追訴時效,應當免訴了。
看得見丫頭 看不見四大基金貪污
那為何還留著頁面?因為英文版對我的介紹詞不錯,還有那張照片是從《168周報》裡,我寫〈臥底小蔡的門生丫頭〉的系列文所擷取的,被截掉的合影還有已故台泥董事長辜成允(音響發燒友)。
現在的調查局長是我同期的陳立白先生,我想說一句話:「你們看得見小藝人丫頭,竟然看不見四大基金貪污。」
命理師陳子東:被判七年以上就當跑
照例來段後記:2010年,KK曾經帶著我見香港的著名命理師陳子東,陳師父 說:「一個人被判七年以上就應該跑。」(反對者別在那假道學)
不知道在又濕又熱的土城看守所裡的柯文哲主席在想些什麼?但是聰明智商157的他絕對不會想跑,只有傻如本人,正翻著《基督山恩仇記》幻想當書中的伯爵,如此而已。